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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妈妈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走到艾青的身边,见气氛压抑的很,不好意思出声,就用眼神问她:这搞的是哪出?
艾青眉尾轻挑,示意艾妈妈朝吴局长的方向看。
艾妈妈恍然,乖觉的闭嘴不言,就站在艾青身边,眼睛一错不错地瞅着吴局长玩命的挖坑,活像个监工。
这一挖就挖了近1个小时,艾青指出的八处溢着黑气的位置,在埋官材差不多的深度,都刨出了掩埋在地下的东西,分别是七根不起眼的钢钉和一个方形的黑色的匣子。
吴家人见祖坟在不知不觉下,真被人动了手脚,全都惊恐地睁大眼睛,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反复暗示自己要保持冷静。这大白天的,一股阴森诡异的感觉透心而来,直冲得人头皮发麻。
艾青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凝视着曝露在空气中的七根泛着幽蓝的红黑色钢钉和黑色匣子,坟头八处穴位上缓缓流流动着浓郁的阴煞之气,全都来自于这八样邪物。
七煞钉!
吴局长本以为不过是小小的数枚钢钉,然而诡异的是,任他如何用手拨动、铁锹铲、拍击,均无法挪动,甚至无法触碰到钢针。
所有一切攻击或是触碰都被迫停留在钢钉一寸之外,仿佛有道无形的壁障将之与一切外物隔离开来。
这样神秘莫测的手段实在令人惊悚。
藏在暗处下手的人究竟与他们家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吴家人束手无策,莞夫人和吴媛媛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艾青。
吴局长心里有了怀疑的对象,便少了一分妇人之仁,多了一分愤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脸色黑沉沉的,强忍着冲天怒火问:“艾青,这些究竟是什么鬼东西,这么邪门?”
艾青走过去蹲下身子盯着一处钢钉,语气淡漠的道:“黑匣子暂且不说,但这七根钢钉是坟头钉的一种,叫‘七煞钉’,这钉如利剑穿心,不仅对死者不敬,更欲对生者加害,算是一种较为狠毒的阵法。”又道:“布阵的风水师让你家祖坟聚集阴煞之气,破坏附近的灵气和风水,所以你之前才诸事多有不顺,不过,尚算庆幸的是,布阵之人修为还是低了些,不然你家早就出人命了。”
吴家人闻言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
艾青说罢不再言语,目光从七煞钉移到了黑色的匣子上。
这黑色的匣子看起来比七煞钉更诡异,既不像是木质,但是又不是铁器,连她都分辨不出材质,着实怪异的很。且这个容器应该是在极阴之地养过,上面附着的黑色煞气浓郁的几乎化不开。
既然分辨不出,艾青也懒得去研究它,她本就不是那种会钻牛角尖的人,而且,当下紧要的问题是解决匣子里的东西。
艾青直接让众人退开,她用浮空术控制着黑色匣子腾挪到了半空中,一记灵力随着掌风击出,将匣子震得四分五裂,露出里面一只遍体鳞伤,血迹斑斓,颈部还被死死缠着一根红绳的黑狗。
这黑狗一身的伤一看就不正常,像是被人虐待用刀划开的,也有的是对着它身上直直捅进去的,伤口深可见骨,看得人心里毛骨悚然,又觉得冷气直冒。
尽管众人已有心理准备,可突如其来的这一幕,还是骇得众人乍毛变色,惊呼出声。
不怪众人惊骇,连艾青也吃了一惊。
就在此时,异变突起,那只死去的黑狗乍然睁开了双眼,如同黑洞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的扫向四周,愣是让众人在沉闷炎热的天气里,深切感受到一股凌厉的刺骨寒意。
艾青一把将吓得面无人色的艾妈妈拉到身后,攥着她冰凉颤抖的手,渡了一丝灵力过去,护住对方心神。
待众人惴着颤巍巍的心,晃过神来,发现这只死去多时的黑狗竟然还被人剜去了双眼,因此眼眶里只有两个空荡荡的黑洞,两道干棝的血泪从黑洞中涌出,沿着黑狗的两颊滴滴答答落下,在泥地上溅出一个个小小的暗红色血洼,惊悚又诡异,让人魂飞胆裂,浑身的筋骨都在抽搐。
艾青气怒不已。
坏人祖坟,已是折损阴德之事,施术者必要遭到报应,也不知下咒的风水师是怎么想的,居然在七煞钉的阵法上再设一阵。
狗入土必起秧,对方利用黑狗为阵眼。在其活着的时候生生剜去双目,再虐待、活埋黑狗后,便能令其怨气发挥到极限,脖子上的红绳是用来锁魂的,让它死后魂魄也不能离开肉身,增加怨气。不出半年,吴家必定要出事,先是祸及家里的畜生,慢慢就是人。
艾青狠狠的蹙了蹙眉,她看到黑狗尸体拘浮在半空中,因被红绳束缚而无法往生,遭阴煞浸蚀,魂体残缺不全的魂魄。
尽管黑狗死于非人的折磨,但却未被邪气浸染,而是拼着魂飞魄散也不愿化为邪物,供施术者驱使,否则也不会在感应到艾青周身一股亲和之气后落下血泪。
向来冷心冷情的艾青也难得心生怜悯,开口问道:“若我助你摆脱束缚,你可愿随我一道离开此地。”
黑狗魂体意识到对方是在问它,懵懵懂懂间低眉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