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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三十分钟后,唐月白洗好,穿上衣服坐在凳子上,给被冻伤的膝盖脚趾涂上药膏,轻轻按摩,等吸收后,把脏衣物收进空间的脏衣篮里,才穿好鞋子出了门。
此时,林在野也换好衣物,正在火堆旁咚咚咚的剁着肉骨头,刀起刀落,转眼间剁完一根,应该是在给大福它们准备晚餐。大福和大狼狗趴在火堆旁,身上有点湿,飘着白烟,惬意的烤着火,双眼却不约而同的紧紧盯着林在野手中的肉,旁边还放着它们大大的饭碗。
见唐月白湿着头发出来,林在野停下手里的动作,指着火堆,“坐在火边烤烤,这样头发干得快。”
“嗯。”
圆形炕洞里,木柴尽情燃烧着,红红的火舌高高腾起,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整个山洞里充满了温暖的气息。
唐月白刚坐下,大福就立刻蹭了过来,那热情的舌头差点就要舔到她脸上来,她忍不住伸手压制,让它安静下来,可脸上却是开心的笑意。
她的对面,大狼狗则一脸好奇的盯着她,有些蠢蠢欲动。
林在野将肉骨头倒进两个木盆,满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了。大福和大狼狗的眼里瞬间只剩下肉,它们守在一旁,待林在野分别摸了一下它们的狗头后,就立即开吃起来。
它们吃得可真好。
唐月白坐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鼻尖飘来一股若隐若现的肉香味,感觉都有些饿了。细细一想,今天她都好像没有吃什么。
之前精神紧绷,也没感觉饿,现在一放松下来,整个人饿得虚到不行。想着林在野已经知道空间的存在,她就准备从空间拿些做好的食物出来吃,正想问问林在野要不要吃,突然,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巨响。
林在野看过来,两人对视片刻,一起笑了。
“我煮了肉粥,还有腌制的鸭腿。”林在野将一个小木桌搬到两人的旁边,“肉粥是早出门时熬的,刚刚又热了一下,鸭腿现在应该蒸好了。”
“想着你应该饿了,就弄了些简单的饭菜。”
他掀开火堆上铁锅的锅盖,肉粥的鲜美香味瞬间飘满整个山洞。唐月白的肚子受到刺激,又咕咕叫起来。
她摸着肚子,仔细闻了闻,“好香啊。”
原来刚刚闻到的是这里飘出来的香味。
白嫩软绵的粥咕噜咕噜冒着小泡,粉粉的肉丝被裹在厚重的米脂内,还有切成小粒小粒的胡萝卜以及蘑菇夹杂其中,颜色深浅分明,而富有层次感。
林在野将早已洗干净的荠菜举起,转头问唐月白:“你吃这个吗?”
唐月白定睛一看,是荠菜,忙点头,语气肯定:“吃!”
她最爱吃野菜了。
林在野笑了笑,快手快脚的把荠菜切得细细碎碎,然后洒进粥里搅了搅,被米脂浸润过的荠菜越发碧绿青翠,几种颜色混在一起,勾得人食欲大开。
他先盛起两碗粥,放到小木桌,让唐月白先吃,然后转身从火堆另一边的小炉子上端来一个陶盘子,里面正是蒸好的腌制鸭腿。
红棕油亮的浓汁中码着切成一条条的两只大鸭腿,深粉红色的表皮,也遮不住肉质的鲜嫩可口。
闻着肉香和米香味,唐月白实在忍不住了,立马夹了一筷子,开吃。饿得咕咕叫的胃终于得到一丝慰藉。
她嘴里塞得满满的,也不忘朝坐下的林在野竖起大拇指,表示好吃。
林在野笑了,将一口米饭送入嘴里,甘甜甘甜的,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自从爷爷去世,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一起吃饭了,虽然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一个人,但经过这次,他发现爷爷说得对,饭还是两个人一起吃才最香。
看着唐月白大快朵颐的模样,此刻,林在野有些庆幸自己做出带她回家的决定。
吃完晚饭,林在野将碗筷放进锅里,热水面上瞬间浮出一层油,他抓了几把草木灰丢进锅里,把碗洗了。然后又将食物残渣扔进靠山洞大门的一个木桶里,等明天处理掉。
此时,天色渐渐黯淡,狂风大作,雪花飘了整整一天也没有停歇,反而变成碗口大小,随着风速蹭蹭地往下砸,发出愉悦轻脆的声音。
怕等下风会变得更大,名叫大黑的大狼狗领着大福准备回它们的窝。临走前大福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抱抱,像是庆祝她住下来,就连大黑在一旁嗅了嗅她的气味后,也稳重的朝她蹭了一下。
摸着大黑一身漆黑油亮的毛发,唐月白瞬间明白大黑这个名字怎么来的,她忍不住偷偷笑了下。
和林在野道晚安,回到房间时,夜色已深。
唐月白吹灭油灯,爬上烧得热热的炕上,躺在厚厚软软的被窝里,劳累了一天的疲惫感瞬间席卷全身,她打了个哈欠,眨眼间睡了过去,连外面渐大的呼啸声都吵不醒她。
第二天早上,唐月白是被一阵阵香味给诱醒的。
火炕连着的灶眼估计是被林在野又加了柴火,炕上暖乎乎的,唐月白觉得浑身舒坦极了,整个人懒洋洋的,有点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