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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心思,随意给季屿介绍道:“这几个是我朋友,胖子叫王明礼,个子高的是沈休,死人脸的是詹浩宇。”
王明礼沈休詹浩宇:“……”
妈的好想撕了这个老狗逼的嘴!
偏偏他说的都是真的,压根没法反驳。
就很气!
这可真是简单粗暴,不过却非常好记。季屿忍住笑:“你们好,我是季屿,这是我朋友宁乐彬。”
“学霸你好,久仰久仰。”
几人都是高中生,性格也没有特别内向的,再加上都有心,不一会儿就熟络起来了。
宁乐彬挖了勺辣椒酱浇到菜里,搅拌了两下,这才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看得沈休一阵龇牙咧嘴:“你这么重口的吗?”
“没。”宁乐彬斯哈斯哈喝了口汤,苦着脸道,“这不是为了提神么,昨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听到走廊里咚咚响,出去一看又什么都没有,搞得我一宿没睡好。”
“你也听见了?”提起这个事,王明礼瞬间支棱起来了,他一把拽过詹浩宇,“听到没?真的有动静,我说了你还不信。”
詹浩宇蹙眉:“我确实没听见。”
沈休挠了挠头,刚想再问问季屿和岑景淮,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会不会是鬼?”
“什么?”王明礼一个哆嗦,勺子差点落了地。
季屿也咽了下口水,无意识地往岑景淮身边靠了靠。
本来想让沈休闭嘴的岑景淮:还有这种好事?
说!使劲说!
提起这个话题,沈休一下子兴奋了。他搓搓手,凑到桌子中间:“你们知道咱们学校原来是乱葬岗吧?听说建校初有人还在操场过看到过骷髅头,肯定是有鬼在作祟。”
王明礼最怕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闻言一身肥肉都颤抖了:“不、不会吧。”他瑟瑟发发抖地抱住胖胖的自己,“这么多人的阳气都镇不住吗?”
“万一是特别凶的厉鬼呢。”沈休反问。
王明礼:“!!!”
王明礼简直要死了,偏偏宁乐彬也跟着认真道:“有可能,反正我不信那声音是人故意弄出来的。昨晚我出去看了好几次,什么都没有。”
王明礼:“……”
更害怕了怎么办。
“我们去问问!”沈休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问谁?”詹浩宇夹了一筷子炸蘑菇,摇头,“班主任不会说的,任课老师也够呛。”
“说你是书呆子你还不乐意。”沈休睨了他一眼,“问什么老师,我们可以请笔仙啊!”
他越说越觉得这个主意好,转向岑景淮:“淮哥,你和季屿来不来?”
岑景淮本来对这种骗人的游戏没什么兴趣的,但要是季屿害怕就不一样了。
夜黑风高,环境惊悚,那不得发生点什么?
“来啊。”岑景淮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汤,没有直接问季屿,而是用上了一点说话的艺术,“害怕吗?”
季屿:“……”
其实是有点怕的,但这么多人看着,他能认怂吗?
绝对不能。
季屿淡定地吃了一口米饭,又往岑景淮那边靠了靠,说:“不怕,来。”
他装得特别像那么回事,别说沈休,就连跟他最熟的宁乐彬都没看出什么来。唯有岑景淮将一切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笑了。
“好!不愧是学霸!”沈休给季屿竖了个大拇指,又问剩下几人,“你们呢?”
宁乐彬虽然在学习上是个拼命三郎,但骨子里还是有点爱凑热闹的因子的,闻言立马点了点头:“我也来,不过我不能呆太晚,不然第二天上课没精神。”
沈休瞬间肃然起敬,这就是重点班的学生吗?恐怖如斯。
“行,保证在一点前搞定,请笔仙本来也不能超过这个时候。”说着,他伸手揽住王明礼和詹浩宇,“你俩我就不问了,肯定要来的,是吧。”
詹浩宇点了点头。
王明礼……
王明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实在不想不合群,一咬牙也答应了。
于是几个人就这么说好了。
当天晚上上完晚自习,季屿和宁乐彬一出教室,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岑景淮几人。
“可算出来了,快快快,我们去天台。”沈休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手里还拎着个大袋子。
季屿生怕是什么狗血鸡毛的,忍不住问岑景淮:“他拿的是什么?”
岑景淮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避开一个冒冒失失往前冲的同学,回道:“白蜡烛,请笔仙时要用的。”
季屿小声嘟囔:“搞得还挺正式。”
“当然,”岑景淮表面正经,心里却憋着坏,“不请就算了,既然请了肯定要请到。”
请、请到?
季屿脚步顿了顿,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密密麻麻地冒了出来。
岑景淮见状,轻笑一声:“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