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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色-欲是人类的第一驱动力吗?
池奚咂嘴:“放开我,好多汗,你不觉得恶心?”
温既琛挑眉:“这会儿想起来恶心了?”
池奚倒也不想他误会,说:“汗是脏的。”
温既琛这才松了点力气,但嘴上还是说:“其实我想抱着你。”
池奚目光一颤。
他这会儿已经坐起来了,不由回头去看温既琛。温总姿态舒展地仰躺在沙发上,
一只手勾住沙发靠背,一只手垂在膝边,肌肉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汗
一想到这是刚才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块儿,温总情动之下让他硬蹭出来的。
好吧,确实,不觉得脏了。
池奚自夸着倒了回去:“看在温总手伤的份儿上,我多好一个人。
温既琛一下箍住他的腰,说:“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心软的好孩子。”
池奚感受着他身上传递来的热意,一靠紧他胸膛,他说话时的嗡嗡震动声都跟着递入了皮肤缝隙间,又痒又麻。池奚小声骂了句:“放屁,你根本不记得第一次在哪儿见的我了。
不过和刚才不太一样了,现在抱在一块儿,有种仿佛被温热水膜包裹起来的感觉,四肢和心自然下沉,池奚觉得自己也变得舒展了起来。男人应该比较硌人吧,抱起来没那么软。不过温总枕起来还是比较舒服的,大概是因为拿温总当枕头这件事本身就令人愉快。“你干什么想抱着我?”他靠在温既琛怀里。
“我抱起来很舒服吗?还是我是你的泰迪熊?抱一下温总晚上才能睡着觉?
温既琛声音微懒:“情绪需要一个出口,池少就是这个出口。”
“什么情绪?”池奚不解
温既琛抬手扶住他的下巴,摩挲而过:“你很喜欢一
个漫画家,你把他的书看完之后,却发现他没有新作了,这时候你的情绪还保持在极度亢奋之中,那怎么办?”“人话叫‘欲求不满’?”池奚粗暴总结。
温既琛捏着他脸:“是太喜欢池小少爷了,多到无处安放了。
呵,前头还讲利益,这会儿又太喜欢了?
池奚听不出情绪,就想扭头去看他表情,偏偏被温既琛抓得死死的。
他心头轻哼,怎么有这样的狗比?说这样的话都要背着说!
憋着一股劲儿,池奚一边悄悄磨牙,一边就这么让温既琛又抱了会儿。然后隐隐约约听见外面的喧闹声远去了,那应该就是收拾完火灾的烂摊子了。池奚心底对温既琛这人的审视,不由在“纯情”和“城府深”上来回横跳。越是闹不清楚,他就越想把温既琛扒开看个明白池奚忍不住说:“郑子航下手真黑,也不怕殃及无辜路人。”
“如果他真是重生的,是曾经走到过顶峰的人,那思维模式都不一样了。太过经易得到的财富地位和权势,会异化一个人。再看身边的人,大概跟看路上的蚂蚁也没什么区别。”温概琛说到这里一顿。他问:“怎么这么看着我?觉得我会跟他一样?”
“什么啊,我想洗澡,身上都是你的味儿。”池奚不高兴地说。
温既琛听见后半句心情还不错,大概是万年来刻入所有雄性动物基因里的圈地本能得到了满足。
“那就洗,怎么还生上气了?”温既琛温声问。
池奚呵呵冷笑:“我洗完出来穿什么?”
温既琛过去拉开衣柜:“来吧小少爷,你想穿什么穿什么。”
池奚又顺走了他一件衬衣。
还好。
刚才乱搞的时候,温总就只表达了想看他穿衬衣的诉求,所以最后也就弄脏了衬衣。这会儿洗完换上,外套捡起来也还能接着穿。再看时间也不早了,池奚拉开门就准备走,但走两步又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走回来盯着温既琛的眼睛问:“你刚才爽吗?”虽然已经习惯池小少爷的直率了,但温既琛还是差点被口水呛到。
池奚不快皱眉:“说话。
温既琛这会儿还显得有点含蓄,他点头说:“嗯。”
池奚心情大好:“没事了,拜拜。”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觉得爽,那岂不是很丢脸?
门关上,温既琛一手扶住了脑袋,.
...太他妈可爱了。
池奚回到温家,温桦还怀疑地问他:“你急着是去了哪里?”
池奚坦坦荡荡:“去见温既琛的手下了。
温桦看向他身后呼呼啦啦十来号人:“他们不就是?”
池奚露出鄙视的表情:
“当然是去见了心腹。
温桦听得直感叹,他那弟弟啊!卑鄙无耻、狠辣无情,怎么临了却恋爱脑起来,办出这么大的蠢事呢!温氏的股权让人家代持,连心腹都引他认识.....是真把自己全副身家都拴他奚身上了。偏偏池奚又是个什么经验也没有的小少爷
这不是把一口肉生送别人嘴边是什么?
温桦还兴奋着呢,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