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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
这一趟,考虑到事起仓促、又有一定的危险性,禄爷只给协会内部二十到四十岁之间、有一定体力基础的男会员发了旗。
巧了,颜如玉非但符合条件,还积极响应。
陈琮“哦”了一声:“你好热心啊。”
颜如玉呲牙一笑:“彼此彼此嘛……”
说着,左右看了看:“你那位肖小姐呢?不在你家,不在你店里,也不跟你在一起,去哪潇洒去了?”
颜如玉果然在找肖芥子。
陈琮心头一颤,面上不动声色:“怎么,这么惦记她啊?有什么话跟我说,我会转达。”
颜如玉慢条斯理:“那你就帮我转达一下,她从我这,拿走了一样东西,至今都没还的意思。她不至于以为,我把这事给忘了吧?”
陈琮怔了一下,旋即想到了:“煤精镜?”
没错,煤精镜,颜如玉去阿喀察的终极目的就是煤精镜,但后来发生了很多事,这面镜子似乎没那么重要了,陈琮也就没太留意,没想到今天,颜如玉又旧事重提。
陈琮不明白:“这镜子就这么重要?你还指着用它找什么‘命定的石头’?”
颜如玉顺水推舟:“对啊,就是这么重要。东西在她手里这么久,她也该玩够了、能还回来了吧?”
陈琮爽快点头:“行,回头见到她,我会跟她说。对了,我爷爷这两天还好吧?”
不知道为什么,陈琮总觉得,颜如玉在听到这话时,面色有一瞬间的玩味和……古怪。
“好啊,挺好的,你不是经常给他打电话吗,好不好,你自己不会看吗?”
***
陈琮取了餐,没招呼颜如玉,自己先回到候机厅。
禄爷这头又聚了两人。
都是熟面孔,一个是养神君,拄着盲人拐杖,在噪杂的大厅旁若无人般闭目养神,也不知道进山找人,他一个不睁眼的能派上什么用场。
另一个是牛头,牛坦途,正跟禄爷比划、说着什么,禄爷面色凝重,边听边点头。
见到陈琮,牛坦途向他招手:“哎,陈琮,过来,这事你也听听,跟你有关系。”
陈琮快步过来:“跟我有关系?”
“对,听马修远说,李二钻进疗养院,你还要了监控视频,对吧?”
李二钻?
陈琮赶紧点头:“对,他怎么了?”
牛坦途叹气:“疯得不轻啊,马面这趟本来也想拔旗的,这不是事发突然……赶去处理了吗。”
据牛坦途说,马修远给李二钻找的疗养院在当地算是条件不错,位于城郊的山间,总之是远离喧嚣、空气清新,抬头见山低头看水,很适合病人在此休养。
李二钻虽然疯癫,但在一众动辄要砍要杀的疯子之间,反属于“轻症”和“文静”的,因此每天上午获准一个小时的户外活动时间。
所谓户外活动,也就是在院子里散散步、晒晒太阳,李二钻总是一个人蹲在角落里,要么念念有词、要么挖土盖房,几天下来,监管人员也都习惯了:老老实实一蹲就是一小时,到点了嚷嚷一声就笑呵呵起身回房,很省心。
事情发生在昨天上午。
李二钻照旧蹲在角落里,当天其它放风的病人有口角打架的,监管人员忙着调解,也就没太注意李二钻,到点了喊他,他也不应声,依然在那哼哼唧唧、咿咿呀呀的。
监管人员觉得奇怪,走近了去看,这一看,险些把胆儿都给吓废了。
李二钻的一只手没了,断腕上哗哗流血,他正把断腕往泥里杵、试图糊上烂泥止血。
陈琮听傻了:“他手呢?”
牛坦途“唉”了一声:“要么说是疯子呢,他那一整套行为,就无法理解。”
事后查院子里的监控,当然,监控有死角,没法拍得完整清晰,但也不难推测:李二钻不知从哪捡的石头,蹲在那一直拿石头往手上砸,中间可能还上牙咬了,最终那只手,是被他自己硬生生砸掉的。
监控还捕捉到了他纵身跳起、往外投掷的画面,也就是说,他把自己的手给扔出去了。
陈琮只觉匪夷所思:“然后呢?”
“然后,可不就是一团混乱、鸡飞狗跳吗?先急救呗,工作人员还绕到外头,想把他那断手给找回来、试试看能不能接回去,愣是没找着。因为疗养院开在山间,生态好,据说还有人在山上见过野猪……推测是让什么动物给叼走了。”
禄爷一声长叹:“最近这段时间,真是出了不少事,李二钻这头事已至此,也没法挽回了。希望世龙这头,能顺顺利利的吧。”
***
原本中午就该飞沧源的,但由于佤山机场是个高原机场,地理位置险峻,气候条件特殊,航班一再延误,下午四点多才落地。
“人石会”有人来接,这人叫常昊,是做南红玛瑙生意的,家住保山一带,离着沧源很近,所以算是“东道”、拔大旗:不但安排出行、食宿、装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