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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琪打量着明雀,想来这是个不会藏心事的人。
明雀这张小脸本就长得清纯,一双杏眼像泉水般透彻,眼波流转间仿佛会说话般,不管看谁都自带一股无辜诚恳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怜爱。
此刻她垂着视线,羽睫半遮眼神,一抿嘴唇珠突出,复杂徘徊的心情更显而易见起来。
情绪全写在脸上了啊……
娄琪托腮叹气,忍不住在心里评价一句:一个完全不会伪装,一个深沉得谁也看不懂,组合起来也怪配的。
“哎,咱俩也算认识了,既然是同龄人我怎么称呼你呀,就叫明雀合适吗?”
明雀说:“叫我小鸟吧,周围玩得好的朋友都这么叫。”
“哈哈,这外号怪可爱的!”娄琪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实在没忍住问了句:“说真的,我哥二十六七了就谈过你一个,之前他上学的时候也从来没听说过特别关注过哪个女生,我还以为他天生性冷淡呢。”
“所以那年突然听说他谈恋爱的时候真的贼震撼。”
“我知道娄与征不是那种随便玩的人,所以真的很好奇。”她说:“你们到底为啥分手啊。”
明雀指自己:“有没有可能因为我是那种乱玩的人?”
娄琪:?
能正经点不。
玩笑开过去,明雀悻笑一下,悄然捏紧瓶子,“其实我也……”
“不太记得了。”
对方显然不太愿意直接回答,娄琪就开始猜测,“因为异地吗?我记得娄与征大四那年突然出国了对吧。”
“去的英国?”
明雀点头:“好像是吧,后来他去了哪儿我不太清楚,没联络了。”
“真因为异地?”娄琪摸摸下巴:“虽然这也是个问题吧,想当初我和我初恋在高考后处上了,因为我考的是双校双培,大一要在霄粤湾上学,就那么一年,我俩都没有坚持下来。”
“各有各的生活和交际圈之后,慢慢就没话聊,后面就没意思了。”
娄琪说完自己的事,看着明雀。
但通俗的规律一般在娄与征身上并不灵验,他不是那种没能力维持远距离恋爱的人,哪怕隔得再远,只要他在乎明雀,也会想尽办法维系。
明雀主动说:“没人会愿意异地吧,虽然当时我确实听说他要出国,但主要是觉得不合适才提分手。”
她还是逃避了真正的原因,用“不合适”这种话术搪塞过去。
娄琪点点头,然后忽尔想起某个一直没提起的话题。
她变色微变,看向明雀,“对了……”
“你知道他当年出国那会儿,家里出事了吗?”
明雀摇晃暖饮杯的动作停住。
“什么?”
娄琪看她这样,皱眉:“他没和你说?”
“还是你没问?”
“明雀,你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吗?”
又一批人匆匆走进派出所,路过她们的时候带过了一阵风。
寒风掀动她鬓角的发丝,瘙痒了她冷得发僵的脸蛋。
分手的第五年,明雀在这个瞬间忽然意识到。
那段曾经和娄与征亲密到水-乳-交-融的关系里。
她有真的了解过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