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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婉不慌不忙的擦掉溅在脸上的血迹, 朝着曹世子轻蔑一笑,“我等着。”
说罢大步走向镇北侯府的马车,所过之处, 看热闹的人群自觉避让, 颇有几分谢珩的风采。
徐三姑娘看着倒在椅子上几乎成了血人黄氏母子, 和自己的朋友喃喃道, “上次夜宴, 她对我们是不是还算客气?”
另一边吴知萱也跟朋友道, “她愿意花心思跟我们交朋友,其实是真心的吧?”
张矜茹和柳蕊点头如捣蒜。是的,她们和穆婉是真心真情的好朋友。
这边穆婉扶着丫鬟的手优雅的上了马车,然而车帘一放下, 她就对云苓道,“快点, 扶我一下。”
云苓吓了一跳, “怎么了?”
木霜也要扶她, 被穆婉阻止,“你先坐那儿去看伤口。”
跟着上来的祝南溪紧张道,“怎么了?受伤了?”
穆婉摆摆手, 有气无力的靠在车坐上, “妈呀,吓死我了!那么大一条狗!好险!”
祝南溪:……
先被云苓抱上车厢的谢昭,这才瘪着嘴朝穆婉伸出手, 带着哭腔叫道, “母亲。”
穆婉伸手抱住他哄道, “没事没事, 母亲就是腿软。”
“追着你咬的那条狗, 可不可怕?”
谢昭眼泪又涌上来,紧紧抱住穆婉的脖子,“怕!”
“嗯,”穆婉道,“母亲也怕,但是我已经把它杀了,厉不厉害!”
谢昭顿住,“真的?”
穆婉惋惜道,“应该叫你亲眼看看的”她威武的比划,“母亲把它一刀毙命!”
祝南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她,“你也不怕吓着孩子。”
穆婉笑道,“没事,吓着吓着就习惯了,反正以后害怕的东西多了,这算什么。”
谢昭似懂非懂,但穆婉轻描淡写的语气却在他心底埋下了种子,仿佛刚刚那条恶犬如今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害怕的东西,战胜了就好了。
祝南溪却取笑好友,“就像你吗?刚刚你那狠辣英勇的姿态,可镇住了不少人。谁能知道一离开人的视线就成了软脚虾。”
穆婉一点都不以为耻,“我又不是傻子,不知道怕。”
她抚着胸口后怕的回忆,“那狗明显不对劲,而且万一那俩护卫手不稳,扎不准,就全得靠我脖子上那一下子。”
“我又不像木霜力气大,就算匕首削铁如泥,若没割好,叫那狗垂死挣扎时咬我一口……”穆婉越想越怕,这年代可没什么狂犬疫苗。
“我的手~~”抬起自己微微颤抖的手,“当时真是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昭哥儿快给母亲揉揉。”
谢昭立刻用两只小手捧住穆婉的手腕,心疼的吹吹。
祝南溪分不清她是在哄孩子,还是真的不行,只道,“你就不该去凑那个热闹,叫那狗直接扑上去咬他们一口多好。”
黄氏的行径她也十分厌恶,恨不得叫他们自食恶果才好。
穆婉道,“你以为我不想吗?但可能性很小。”
“边上就站着两个护卫呢,那狗还受了不少箭伤,能扑到他们面前已经是木霜激了它的凶性。”
祝南溪道,“所以你干脆借此充机会当他们的救命恩人,好布后面的局?”
“不。”穆婉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单纯的惊吓太便宜他们了。”
祝南溪:……
所以你不仅撒了对方一身狗血,还名正言顺的持刀威胁。
不过黄氏和曹威吓傻的样子确实挺解气。
而穆婉想起那个场景,又抚住胸口,“把我也吓死了。”
祝南溪哭笑不得,“你这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可不像你的风格。”
这种高风险的事情,穆婉向来不做。
穆婉冷笑,“谁让她伤木霜。”
谢昭立刻想起了木霜,又想哭了,“木霜姨姨,流血。”
木霜软声道,“小郎君,不碍事,奴婢穿了软甲。”
穆婉也稍微缓过来一些,“你先坐好,我看看。”
木霜褪下外衣,露出了里面的软甲,皮质的软甲韧性十足却还是被扎了个洞,有鲜血氤氲出来。
云苓小心的帮她脱下软甲,舒了口气,“还好,伤口不深,先撒点药,一会儿回去再好好包扎。”
“我说你被箭射中还能那么跑。”祝南溪也轻松了不少,“不愧是主仆,有备无患这一点都做的极好。”
她好奇道,“不过木霜也够厉害的,竟然在那恶犬口下坚持那么久。”
木霜看向穆婉,其实是有人在暗中帮忙的。
穆婉看懂了她的意思,示意回去再细说,只对祝南溪道,“我当时挑丫鬟专门挑了个骨骼清奇的好保护我。”
“所以她是天赋异禀。”
说完拿起那件软甲,祝南溪好奇的凑过来,“你这软甲不错啊。”
穆婉却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