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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宁长公主彻底怨上了大房,不顾家公齐国公苦苦挽留,带着曲瑶镜连夜搬回了公主府。
曲洹失望兄长荒唐,又心疼女儿遭罪,将曲涟怒诉一番后,毫不犹豫随着寿宁长公主拂袖离去,此后再没踏入国公府半步,而齐国公自知理亏,只能狠罚了曲涟,又发落了那几个妾室,借此向寿宁长公主负荆请罪。
这事藏得深,所知无几人,而大燕重孝,寿宁长公主突然搬去公主府,京中很有几番议论,连当今圣上也隐晦地问过几回,得知前因后果后,圣上对曲瑶镜很是心疼,恰逢齐国公前些日子才上折子替曲涟请封世子,圣上斥其私德不修,毫不犹豫将折子驳回,后又破例册曲瑶镜为郡主,此事才勉强作罢。
但那团交缠肥腻的白肉,彻底成了曲瑶镜的梦魇,就此落下病根。
面对年纪尚小的幼童还好,稍长些的男子曲瑶镜是恐之极,厌之极,甚至连父兄,曲洹和曲玉衡也无法同处一室。
此后长达几年,曲洹父子俩都只敢隔着门与曲瑶镜说话。
看着齐国公夫人脸上并不似作伪的关切,曲瑶镜唇边笑意渐深,微微摇头道:“那痼疾已好很多了,况且也与他们无关,不过是孙女多年在外,而今终于倦鸟归巢,心思难免有些雀跃,没成想倒扰祖母忧心,是嘉兴的不对。”
老夫人被她一句话哄得眉开眼笑,摸着她消减的脸颊直说心疼,一边吩咐嬷嬷去取她库房里的老山参,给曲瑶镜带回去炖汤,有安心定神的功效。
寿宁长公主自是知道曲瑶镜瞧着老实本分,实际上嘴花花,伶牙俐齿最会哄人开心,猜她兴许认床,便想确实该请个太医给她瞧瞧。
“三姐姐晨安。”
曲瑶镜才哄好老太太坐下,一道轻轻柔柔的,略带笑意的软嗓便在耳畔响起。
曲瑶镜这才察觉自己身侧有人,侧目看去,一位黛眉樱唇,身穿鹅黄半袖襦裙,容貌清丽,身段纤细的姑娘正浅笑吟吟地望着她。
她弯起一抹恰到好处的淡笑:“四妹妹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