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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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钱掌柜的大力推销,马吊牌这一游戏在京都以野火燎原的姿势迅速爆火,望春楼也立刻开了一家专门销售马吊牌的铺子,生意火爆之程度银子如雪花般飘进钱掌柜的匣子里,订单多的做都做不完。
京都里的豪门也兴起了宴会小聚必有马吊牌的场面,更有爱好者开发出了更多的玩法,一时间大街小巷都跟风了起来,当然,贵族豪门使用的骨雕玉制的牌普通人使用不起,便只能用竹制和木质。
自从白姝在望春楼连赢三局后,别家有什么聚会都爱给她下帖子,经常让她帮忙为主家打牌招待客人,就连后宫嫔妃知道了这项游戏都会请白姝进宫教她们怎么玩。
一时间白姝从前的那些事似乎全部被人遗忘,从一开始的豪门笑话变成了处处有朋友。
这倒是白姝没想到的,三天两头被邀请上门吃饭打牌,她也乐在其中,白父白母更是高兴女儿多了朋友,还经常在家中宴请一些女孩子上门玩耍。
相府,太康院。
白母平日喜欢侍弄花草,爱妻如命的白丞相便在夫人的院子里种满了花草,还特地找人采买了四季交错开花的种类,以保证院子里一年四季都芬芳依旧。
金桂飘香,还未走进院子,白姝便闻到了桂花的香气,夕颜爬满了墙头,红的蓝的紫的开满了十分漂亮,走进院子又见大片的五色梅开的正艳,花瓣轻盈,风一吹,在绿叶的掩映下宛如仙子翩翩起舞,整个院子被妆点的如诗如画,令人心旷神怡。
阳光正暖,小几上的菊花茶已经煮开了,咕嘟咕嘟的散发淡淡香气,白母坐在廊下微眯着眼晒着太阳,丫鬟在一边静静地绣着抹额,听到脚步声白母睁开眼,见是白姝过来,脸上露出微笑。
“姝儿。”白母坐了起来,一旁坐着的嬷嬷进屋准备茶水去,白姝道:“嬷嬷不用麻烦,给我倒一杯母亲喝的菊花茶就好了。”
魏嬷嬷笑眯眯地应了声是,拿了干净的茶盏为白姝倒了一杯。
“娘,我想给齐大哥绣一个荷包,您帮我参详一下颜色和花样用什么好。”
白姝坐到母亲身边,将笸箩放在腿上扒拉了一下里面的布料和花样。
白母道:“怎么想起来给齐南绣荷包?”
白姝笑了笑,“这段时间多亏齐大哥照顾,女儿出门玩的很开心,像送个荷包答谢一下。”
这段时间齐南都在京都查案,因为案子不能张扬,查起来进展不快,齐南空闲的时间倒是不少,便被白丞相委托多照顾白姝,经过望春楼那件事后,齐南对白姝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对她似对自己的妹妹一般,这让白丞相夫妇很是放心满意。
白母笑着点头,帮她参详起来。
母女俩闲聊了半个时辰,一个小丫头从院外进来道:“夫人,张太医来了。”
白姝看着她,“母亲,您哪里不舒服吗?”
白母道:“没有,不过是每月一次的平安脉。”
其实白母的年纪并不大,今年不过三十来岁,但因十几年前生白姝的时候难产伤了身体,白丞相担心,便每个月都请最懂妇人病的张太医过府来为妻子把脉。
白姝这才放心。
从太康院出来,白姝特地在后院院门处等张太医出来。
“张太医,我娘身体如何?”白姝打发了送太医出来的小丫头,跟在张太医身边语气恭敬地询问。
张太医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去年已经辞了太医院的职务,只是请他看病的豪门贵族不减反增,白丞相每月都是派人上门用轿子去请,由此可见其医术高超。
张太医道:“小姐不必忧心,夫人的身体很好。”
白姝道:“依您看,我娘还能再有孕吗?”
老太医惊讶地看了眼白姝,白姝笑着解释道:“爹娘膝下子嗣不丰,晚辈担忧日后父母身边无人照顾陪伴日子孤单。”
确实,白宏远是京都少有的痴情种,与妻子是年少夫妻,二人一直恩爱,白宏远位高权重却不曾有过纳妾的想法,就连房间里也没有其他伺候的女人,夫妇二人只得白姝一个女儿,白母难产伤了身子,因而至今没有再孕。
白宏远的痴情老太医也早有耳闻,就连当初白姝苦追高瑾,也不乏有人说她是随了父亲,遗传了白宏远的痴情。
想到白丞相在官场苦心经营多年,却没有儿子来继承者偌大的家业,却是一件憾事。
只是...
“你母亲的身体受损,恐怕再难有孕。”老太医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瞒。
白姝当然知道,她从袖中取出一张药方递给张太医道:“您老帮我看看,这张方子对我母亲的旧疾是否有效?”
这张药方是原主一直寻找的神医赛扁鹊所写,她听说赛扁鹊是女科圣手,便一直寻找,后来终于有了赛扁鹊的消息,花费千金才得以请她入府为白母诊治,后留下这一药方,只可惜原主在不久后就自尽了,白母伤心欲绝,这张药方也没能用上。
白姝是根据剧情中赛扁鹊所写,将药方复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