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焗柿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凌风啸zzwdb.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可堪重用!
颜凤昭想到这里,便将心中谋划按下不提,转而对姜时雁说道。
“时雁快快起身,孤自然是晓得姑姑的一片苦心,也不会将此事归罪姜家。如今当务之急,便是七日之期近在眼前,如若最终不成…还要劳烦姑姑在母皇面前,为我美言几句。”
姜时雁闻言也不推辞,立刻起身回答:“请殿下放心,我姜家与殿下一向同气连枝,太女殿下的事,自然就是姜家的事!母亲与姜家上下定会对殿下您鼎力相助!”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各有心思。
而此时,已经走出东宫的云五立刻召集亲信,未等人都到齐,她就急道:“怎么样,有那两人的线索了吗?”
一手下为难地说:“头,我们就这些人,这几日不吃不喝地搜寻,是城门守卫也问过了,青楼漕运也去了无数遍,可就是半点线索都没有,挨家挨户地问吧…又跟大海捞针一样,这…这实在是找不到啊!”
云五心里也知道,这样毫无头绪地查下去,只是在拖延时间,可是她现在就缺的是时间。
她咬咬牙,硬着头皮说:“大海捞针也要查!不眠不休也要查!你,派人再去问一遍当夜守卫,让她事无巨细,全都交代清楚。剩下的人,跟我去青楼,我就不信了!就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此时正当晌午,正经的青楼楚馆哪里有开门的。
所以当云五一行人到了目的地时,敲了好一会儿,门里面才有人应。
“来了来了,大早上的!谁呀!催命鬼一样!”骂骂咧咧的声音逐渐靠近,就算是隔着一道门,她们也能听见那钩子似上扬的尾调。
不多时,门就被打开,一位半露香肩,风韵犹存的美人倚在门上,上下打量着身穿官服的一群人。
“哟~原来是几位官奶奶啊,怎么大早上的这么心急,火气…这么大吗?”
还没等他说完,云五就带人冲了进来,美人见她们强闯,连忙想要上前拦住她们。
“东宫率卫统领办事,还望公子行个方便。”还没等美人跟上云五,就被她冲进来的手下拦住,一个腰牌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一听是东宫卫率,美人便气不打一处来,这些人不是已经来搜过好几遍嘛!怎么又来?
另外一头,云五已经轻车熟路地找到歌妓知意的屋子,一推开门,满屋子的日常用具已经被收拾一空,整个屋子现在只剩下几件家具。
“头,我们已经把所有能拿走的都拿到率卫所里面了,可是什么都没发现,剩下的…就是这些拿不走的家具了…”
云五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每一个家具都有被挪动的痕迹,想来床底柜后这些角落,手下们也都搜查了一遍。
可…就是这样,还是一无所获…
云五狠狠心,沉声道:“砸!给我把这些,都砸开!”
手下愣住了:“砸…砸开?倒不是不行,但这青楼背靠的是刑部尚书宁大人,如今…看着也没什么线索…咱们何必得罪一部尚书呢?”
云五厉声说道:“叫你砸就砸!现在别管什么尚书不尚书,只要有一点可能!天王老子也得给我让开!砸!”
手下无奈,只能寻来铁锤木棍一般的工具,动手砸了起来。
一时之间,楼里响彻噼里啪啦的木板断裂声…
没过多久,青楼管事弦歌就被吵醒了,等他循声过来查看,屋子里就只有一张床还完好无损,剩下的家具,已经变成了一地碎屑。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疯了吗!我刚换的柚木雕花柜,还有梨花木鎏金贵妃椅!你!你们…谁给你们的胆子!别,床别砸…床最贵!停下…”
手下拼命将弦歌拦在外面,她的脸已经被弦歌的指甲挠出三道血印,嘴里还说着:…东…东宫率卫统领办事,还望公子行个…方便…”
明明这句话她刚说过,此时却说得无比艰难。
弦歌看着铁锤无情地砸向他心爱的紫檀暗八仙八宝纹架子床,整个人的心中都在滴血,哪里听得到这些粗人在说些什么。
“停!”还没等第二锤砸下去,云五突然出声道。
弦歌一脸绝望地看向明显是主事人的云五,正要破口大骂,却见她从塌陷的床铺底下拿出一张烧得残破的纸片。
看这纸片的样子,定是被燃烧时一不小心飘到床铺夹板中间了,怪不得怎么搜都没有掉下来,怕是凶手也没想到纸片会落在这里面。
云五小心翼翼地拿起纸片,上面的字迹已经被烧得残缺不全,但她还是从一半一半的字体中找出一些还算明晰的字句。
…皇女…亲卫…张…
九皇女亲卫张易之!
云五瞬间想起了,当时仵作到现场验尸时,提到在场除了报案的打更人和死者,还有第三个人的痕迹,经过鞋印和墙边污迹推断,此人应该是一个五尺二寸到五尺三寸的魁梧女子。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是那失踪的漕帮船娘。
但是,九皇女亲卫张易之,正巧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