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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没有了,明晚你再给我,好不好?”
谢羱狐疑地看着她:“这么巧?”
姜竞霜耳尖都红了,看上去很不好意思:“夫君给得勤,那坛鹿血酒都空了,也该有了。”
“是吗?”
谢羱看上去还是不信的,但到底没说什么,毕竟他最清楚此刻他的身体就是强弩之末,再禁不起折腾了。
如果姜竞霜已经怀上了,那就最好。
姜竞霜伺候他睡下后,依然上得床来。虽然谢羱病成那样,最好让他独睡,姜竞霜则睡到碧纱橱去,这样既方便照顾谢羱,也不会打扰他休息。
但谢羱受不了和姜竞霜分开,她必须老老实实待在他的眼皮底下,便是夜里什么都不做,只是闻着她的清香那也是好的。
姜竞霜只能这般睡着,自然是睡不好,几乎又是睁眼到天明。
谢羱是病人,睡眠更短更少,姜竞霜为了配合他,早早就得起来,去灶上看火。
如今膳房的灶上彻夜沸着两口泥炉,一口滚着各种粥,谢羱早就没了胃口,一餐吃不了多少,为防着他饿了随时要吃食,这火熄不得;另一口自然是沸着他素日要喝的那几帖药。
姜竞霜先进膳房查看了下,确定妥帖了后,才取了笔墨,给晋奉写信。
晋奉是姜父收的大徒弟,家贫,自小在济世堂里长大,和姜竞霜有青梅竹马之谊,只可惜姜父看不起他的出身,不愿要他做女婿,否则姜竞霜也不至于仓促之间把自己嫁给了一个病秧子。
姜竞霜也知道晋奉对自己的心意,为了不耽误他,她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和他联系了,现在完全是走投无路,没了办法。
姜竞霜咬着笔尖,磨蹭了许久,最后还是写完了这艰难的一封信。至于送信的人,姜竞霜思量再三,还是选择了春花。
毕竟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春花虽是谢羱调.教出来的丫鬟,对他忠心,但到底照顾了她一年,对她还是有点情谊,最重要的是,春花不识字。
姜竞霜把信给了春花,低声道:“你去悬壶馆,务必亲自把这封信交给晋奉大夫。”
她忧心忡忡道:“夫君昨夜竟想靠吃丹药续命,那丹药里有朱砂,是催命的东西,如何吃得?可他不听我的话,今早起来就吩咐我去道观请师父,我少不得骗他我的师兄晋奉会炼丹,不过是想弄些不碍事的丸药糊弄他而已。我把事情经过都写在
信里了,晋奉大夫一看便知。”
春花听姜竞霜说完,不疑有他,拿了信就去找晋奉。
姜竞霜知道一个谎言背后需要更多的谎言去补救,一旦踏出这步她就真的如站上了独木桥,再没有回头路,可若让她什么都不做束手就擒,她也不甘心。
就这样吧。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她的命数真的如此,她也认了。
春花找过去时,晋奉正在给悬壶馆下门板,准备今日开店的事宜。
他为人沉默寡言,或许也因为性子不够讨巧,所以当三郎四郎也进了济世堂,济世堂再不缺人手后,姜父就把他赶了出去。
好在他为人稳重踏实,又艰苦好学,纵然做学徒那几年被姜父当小厮长随使,还是忙里偷闲学了些医术在手,很快就在悬壶馆当起了坐诊大夫,每月也有一两银子,只可惜这点银子在姜父那里实在不够看。
晋奉很久没有见过姜竞霜了。
当一个穿着莲青色月裙,梳着双丫髻的陌生圆脸丫鬟拿着封信,找上门来,告诉他姜竞霜送了信给他,晋奉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把手在身上擦了擦,才双手接过了信。
只一看,他脸色就陡然一变。
与对家人的遮遮掩掩不同,姜竞霜知道晋奉是个极为忠厚老实的人,因此她没有任何隐瞒,把自己的处境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包括谢羱如何逼她,姜家如何算计她,谢家的族亲又在打算如何欺负她。
最后才苦求晋奉可不可以把她撒个谎,就说她已经有了孕脉。
晋奉看她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就止不住地心疼,他没再说二话,只对春花点头:“稍等。”
他便去了柜台,取了瓶补药握在手里,跟医馆请了半日的假后,跟着春花到了谢家。
这个脉,当然要当着谢羱的面诊,这便少不得要路过跨院,穿到最里头的内院去,李氏正吃了饭踩在门槛上剔牙,看到晋奉后,脸色变得极为古怪。
她叫住晋奉,免不了一顿盘问,还没等晋奉说话,春花就先机灵地回答,又道:“夫人吩咐了,为了防止露出破绽,还请姜夫人,姜少奶奶莫要说出认识晋大夫的实情。”
李氏虽巴不得谢羱早死,但眼下谢羯还未来临安,姜家还没有做好万全准备,她也只能盼着谢羱先活着,因此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倒是晋奉看到她就想起了姜家对姜竞霜的逼迫,便冷着脸,像没见到她一样,一句话都懒得说,李氏朝着他那样就来气,冲着他的背影呸了两声。
“什么人,以为自己有多高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