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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京师的百姓比起早些年来,日子也过的是越来越有盼头。
嘉靖皇帝感慨一声,“这些可都是三儿的功劳呀!”
李芳听到嘉靖皇帝在夸朱载坖的功劳,他也没有顺杆爬着去说朱载坖的好。
李芳道:“帝君此言差矣,奴婢以为若无帝君的帮衬和助力,裕王爷也是很难做到这些的。所以,奴婢认为现在的国泰民安,就是帝君的功劳最大!”
嘉靖皇帝听着李芳的话,也不由转头看了李芳一眼,继续呵呵道:“你可真会说话。”
但在说完这句话后,嘉靖皇帝又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黄锦现在怎么样了?他都去朕的吉壤那里三个月了,连个信都不给朕写,他是不是把咱们忘了?”
李芳连忙道:“帝君,老祖宗肯定是不会忘了我们的。他在帝君的吉壤,肯定也是日日夜夜都想着帝君盼着帝君好的。若是帝君想他了,奴婢这就去接老祖宗回来继续伺候在帝君身边。”
嘉靖皇帝听到这句话,心里也有些意动。
不过很快,他就制止住了这个想法。
现在也正是关键的时刻,嘉靖皇帝打算在搬家前后,准备为朱载坖进步扫清未来的权力之路。所以,在这个时刻,黄锦还是不要在场的好,就让陈洪来充当这把快刀就行了。
嘉靖皇帝道:“不用管他,他既然不给咱们写信,咱们也不要惦记他了。过两天朕搬好家了,羡慕死他!”
李芳陪着笑了一声,然后又看外面一眼,感受了一下南海子上面传来的寒气。
李芳又道:“帝君,夜太寒了,我们回去吧?”
嘉靖皇帝转了这一大圈后,也已经有些乏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的精神和体力,确实不如从前那样的充沛了。
所以,在这个时候嘉靖皇帝也没有继续的嘴犟,他嗯了一声道:“好,我们回去。”
李芳赶紧的就把灯笼又打了起来,接着又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条手臂给嘉靖皇帝当扶手,然后两人就悄悄的从门楼上下去了。
两日后。
嘉靖皇帝要搬家万寿宫的吉日。
这一日,不管是作为监国王爷的朱载坖,还是内阁六部,以及在京的朝廷百官们都不约而同的将注意力关注在了此事上。
朱载坖在这一天里,虽然也是和往常是一样的,但是心情其实很是有些紧张的。
毕竟按照《大明王朝1566里的桥段,在这个时候海瑞就会上奏那封流传千古的《治安疏,直言嘉靖皇帝当国以来的诸多弊端,更是说出了那句“嘉靖嘉靖,家家干净”的诛心之言。
虽然现在历史的大势也已经发生了足够大的偏转,嘉靖皇帝也没有再像历史上那样醉心于修仙权术,而不问苍生疾苦。
但是朱载坖还是有些担心在这个节点上,会有不开眼的人趁着嘉靖皇帝搬家的好日子,给嘉靖皇帝找不自在。
所以在这一天里朱载坖也是没有一刻放松的。
朱载坖召集内阁六部以及朝廷各司衙门的主官齐聚在文华殿内,给他们做最终的交待。
朱载坖看着以徐阶为首的朝廷各主要衙门主官们。
“诸位,今夜过了子时就是陛下乔迁新宫的大吉之日,孤希望诸位能够认真对待此事,凡是要送到陛下处的贺表奏疏,诸位都必须亲自过一遍,不得让任何大逆不道之言送到陛下处。”
“孤希望你们能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切莫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任何的疏忽。而且,孤也不喜欢有人在这个时候打着某些令人作呕的正义感来邀名请死,以全自己那点可笑的历史清名。”
“若真有人敢如此,孤也会把丑话说在前头,哪个衙门出了问题,孤就会问罪哪个衙门的主官,所以,孤希望你们都不要有任何的侥幸之心,以为这仅仅只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徐阶等人听着朱载坖的话,说实话他们心中也是挺奇怪的。
嘉靖皇帝要搬家的事情都已经传了好几月了,不要说是京师里的人了,就连京师几千里外的人,估计都知道了。
所以像这样的事情,怎么又会出什么问题呢?
而且如今的大明除了一些偏远地区还有些小问题之外,大多数地方都还是一片祥和的。
这样光景放在任何朝代,也都能称得上一句太平盛世。
所以只要不是脑子瓦特了,只要不是想邀名卖直的自诩正义之人,也犯不着在这个时候给嘉靖皇帝找不自在的。
毕竟,魏征可不是谁都能干的。
而且魏征能不能干,也要看君上是不是唐太宗才行。
要知道今上可不是个善茬子,而且当今监国的裕王爷,同样也是一个不好惹的硬茬子,他并不像想象之中那么的好说话,也不像想象之中的“温顺”。
就比如几个月前的“永乐”宝船海试时,他说的那些话,在几个月里都没跟内阁和六部官员正式的商议过一次,几乎都是用命令式的口吻让内阁和六部执行他对“专利制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