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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再有今次又要单独见陆侯,她还不知是想做什么?
杜致祁想到侄女看似默不作声,却敢兴风作浪,忍不住就道。
“下次你要做什么,能不能先跟我说一声?!”
这话引得杜泠静,讶异看了叔父一眼。
杜致祁也觉自己这话有点怪,若她提前告诉了他,还怎么“兴风作浪”?
“反正,你让我省些心吧!”
他说去,见侄女似乎心绪不佳,倒还敷衍“嗯”了一声。
杜致祁捂着头痛坐了下来。
杜泠静则一路往回去,经过正院,瞧见一片裙摆。
有人似乎急急避开,裙摆却还露在外面。
秋霖耳语一句,“是二姑娘。方才二姑娘一直留意着前院姑娘、侯爷和二老爷的情形。”
她留意前院不奇怪,但奇怪的是,自己走过来,她缘何要急急避开?
但这会杜泠静没心思细究,目光又从杜润青那片裙摆上扫过,回了西院。
她叫秋霖去拿了空匣子来,自己低头去解开腰间的钥匙。
她不想当那位侯爷的夫人,自也不要他的钥匙。
只是这钥匙竟系得紧极了,似乎用了某种特殊的系法,她亲自解了半晌,秋霖也过来帮忙,两人居然都没能解开。
“瞧着像个活扣,解起来又是死扣,就扣在姑娘腰上了,这怎么办?”
杜泠静不由想起方才,她不要那陆侯的东西,他却非近到她身前,系在她腰间。
她一默,忽的拿了剪子。
秋霖吓了一跳,“姑娘,到底是侯爷给的钥匙,系着侯府的绦子。”
怎好剪了?
她说去见姑娘越发沉默,但拿起剪子,直将自己腰间的系带剪断开来。
系带剪断,钥匙咣当落下。
姑娘没看一眼,抽身去了书桌旁边。
她翻开旧书稿开始修书,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秋霖已经不敢弄出一点动静——
姑娘最不悦的时候,就是她一言不发开始修书的时候。
这书一修,一直修到了夜幕四合,灯火点亮起来。
秋霖正要进去给姑娘挑灯,恰丫鬟艾叶回来了。
“秋霖姐,姑娘让我打听的永定侯的事情,都打听到了。”
秋霖一喜,而书房里姑娘终于出了声。
“艾叶进来回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