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下你的名字 (第1/2页)
她枝弃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凌风啸zzwdb.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周渡野擦完脸,看着站在他床边的才说话:“我们以后就是一个小学的了,你说我们会不会分去一个班啊?”
周渡野不说话,他其实不想跟她在一个班。
不然她跟自己亲近,会被别人一起嫌弃的。
“要是我们在一个班,我们做同桌好不好?”
周渡野打开抽屉,拿出本子和铅笔,他要练习怎么用左手写字了,他的右手连抓握的能力都只有别人的一半,以后都不能正常地拿笔写字了。
打开抽屉的时候,里面存放的奶糖映入他的眼帘,周渡野看着钟向暖,抓了一把糖放在小餐桌旁边,打开本子开始练字,每写几个字都会微微抬头看看钟向暖和糖果。
钟向暖误解了周渡野的意思,拿起一个奶糖剥去糖纸:“你要吃这个啊。”
钟向暖把糖递到周渡野嘴边:“吃吧。”
周渡野偏过头,声线僵硬地吐出几个字:“我不吃,给你吃。”
钟向暖心底乐开了花,把奶糖塞进嘴里,眉眼弯弯,声音甜糯,奶味在嘴里扩散,钟向暖含糊不清道:“周渡野,谢谢你。”
周渡野握紧手中的笔,手臂克制不住地发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写字。
晚一点的时候鞠夏茶去菜市场跟菜市场负责人对接摊位,钟向暖依旧在桂花树下自己玩。
申思瑶跑来跟她说话,她过来的时候钟向暖一时还没认出来是她。
申思瑶头发剪短了,剪成了男孩子那样的发型。
申思瑶看钟向暖看她时脸上藏不住的惊愕,自己也跟着垂头丧气:“不是要上小学了吗,我妈把我送去了一个寄宿学校,她怕寄宿学校没吹风机我湿着头发睡觉感冒,就把我头发剪了,说这样我也不用费心思梳头发。”
钟向暖不知道该说什么,住寄宿学校半个月回一次家已经够惨了,偏偏连留长发的权力都没有。
“没事的,以后等你大了你就可以留长头发了。”
申思瑶噘着嘴很不高兴,但她真的很羡慕钟向暖:“你爸爸妈妈真好,天天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不会嫌菜市场脏不给你买裙子,不会不想多花钱给你买大几号的衣服鞋子。”
衣服买大一码明年还能穿,颜色买深一点这样不容易显脏。
钟向暖也时常听钟父这么说,他不舍得给自己花钱,每次都会给自己买大一号的衣服,怕钟向暖难过还会特别强调是怕自己明年长胖穿着不舒服。
申思瑶问她:“你去哪个小学?”
“博兴,你呢?”
“二小。”
申思瑶有些难过:“那以后我们就见不到了,而且你妈妈也要换工作了。”
“不会的,我还是住着附近啊,周末我来找你。”
桂花谢得快,菜市场附近的桂花都谢得差不多了,钟向暖就给申思瑶编了一个茉莉花串。
“我妈妈种的茉莉花盆栽,我偷摘的,特意送给你的。”
申思瑶接过花串,看着钟向暖白皙的小脸,突然严肃起来,拉着她说:“暖暖,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玩了?”
钟向暖知道申思瑶说的是哪件事情。
人之初,性本善。
但小孩也有自己的社交,他们善良不代表那些大一些的人也善良。
有时候潜移默化造成错误认知也尚可挽回。
钟向暖没有揣着明白装糊涂,她郑重地跟申思瑶说:“思瑶,以后别这么干了,这种事情能躲就躲,能帮就帮,但也别逞强,任何情况下都要以我们自己安全为重的。”
申思瑶今天掉了一颗牙,说话都漏风,听完钟向暖的话牙龈酸酸的,她问:“所以那天真的是你救的周渡野?”
钟向暖悟出了她话里的其他意思:“有人在背后说我?”
申思瑶点头:“范敬诸的妈妈前几天被警察找过了,警察知道了范敬诸打架的事情,我妈妈说他们家摊上官司了要赔好多钱呢,那天所以欺负周渡野的都遭殃了。”
“他们说你是告状精,范敬诸妈妈也在骂你,说你爱管闲事,以后烂手烂脚。”
钟向暖听完她的话,好似大冬天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直勾勾盯着申思瑶,语调低沉:“是你告诉他们的?你说什么了?”就她们俩没人参与打人事件,谁告的密一看便知。
申思瑶慌了,急忙解释:“他们怀疑是我告的密,威胁我,我害怕。”
申思瑶的声音越说越小:“对不起,不过他们不敢欺负你的,我当时就是觉得周渡野太脏了才不喜欢他,但我没想欺负他的,你能不能别把我说出去啊,我害怕去少管所。”
范敬诸好几天都没来菜市场了,大人都说范敬诸是进监狱了。
她这几天一直惶惶不安,生怕钟向暖把她供出去了,她不想当劳改犯人。
申思瑶快哭了,钟向暖暗暗吐了口气,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只觉得现在的孩子太好骗了,再过七八年互联网发展起来了,孩子眼界开阔,哪个小孩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