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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丘处机站在重阳宫的正殿前,目光如炬,神情肃穆。全真七子分列两侧,殿内气氛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丘处机缓缓开口,声音洪亮而威严:“今日召集诸位,是为杨过之事。此子虽年少,却是我全真教弟子,如今遭人欺凌,我教岂能坐视不理?”
赵志敬脸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急忙跪下,颤声道:“弟子知错,弟子一时糊涂,还请师父责罚!”丘处机冷哼一声,道:“你身为师长,不以身作则,反而欺压弟子,败坏我教风气。今日若不严惩,何以服众?”
赵志敬闻言,如遭雷击,瘫倒在地,口中喃喃:“弟子……弟子领罚……”丘处机不再看他,转而看向杨过,语气稍缓:“杨过,你虽受委屈,但亦不可因此心生怨恨。我教以道为本,望你今后潜心修炼,不负师门期望,以后你有不懂之处,可来寻我,每月我会抽空考你武学进度。”杨过大喜,终于出头了。
全真七子齐声应诺,殿内气氛渐渐缓和。丘处机长袖一挥,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松,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全真教的风气,因这一场大会而得以正肃,杨过的冤屈也得以昭雪,教中上下无不心服口服。
然而,这份喜悦并未持续太久。夜深人静时,伊志平独自坐在房中,手中捧着一卷道经,却迟迟未翻动一页。他的目光游离,思绪早已飘远。赵志敬的下场让他心中隐隐不安,仿佛一记警钟在耳边敲响。他低声喃喃:“赵志敬虽有过错,但丘师伯的处罚如此严厉,可见教规如山,不容半点逾越。我平日里虽未如他那般嚣张,但也难免有些小错,若是不加收敛,恐怕日后也会步他后尘……”
两人虽未交流,但心中所想却不谋而合。次日清晨,伊志平和甄志丙在练功场上相遇,彼此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伊志平率先开口,语气低沉:“甄师弟,昨夜可曾休息得好?”甄志丙微微点头,道:“还好,只是心中有些感慨。”伊志平叹了口气,道:“赵师兄的事,对我们来说,既是教训,也是警示。今后,我们须得更加谨言慎行,不可再有任何差错。”甄志丙突然小声地冒了一句“你门下弟子林墨天赋非凡,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然而慢慢回想随着林墨的表现愈发耀眼,自己这师傅竟然会不如徒弟,才明白甄志丙的意思,怕以下克上。
而林墨,却仿佛得天独厚,短短时日便超越了许多同门,甚至隐隐有超越自己的趋势。伊志平的目光逐渐变得复杂,心中暗自思忖:“林墨的天赋,确实令人惊叹。但若是他继续这般成长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成为教中的风云人物。到那时,我的地位又该如何?”
大比结束后,伊志平主动找到林墨,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道:“徒弟,此次大比,你表现极为出色,为师甚感欣慰。”林墨心中不屑,恭敬行礼,道:“多谢师父栽培,弟子定当继续努力,不负师父期望。”伊志平点头,沉吟片刻,又道:“以你如今的修为,已可修习更为高深的功法。为师打算向祖师申请,为你传授金雁功与天罡北斗剑法,你可愿意?”
次日,伊志平前往重阳宫,向丘处机禀明此事。他恭敬行礼,道:“祖师,弟子有一事相求。”丘处机微微颔首,道:“何事?”伊志平道:“林墨在大比中表现极为出色,弟子认为他已具备修习金雁功与天罡北斗剑法的资格,特来向祖师申请,望祖师准许。”
离开重阳宫后,伊志平心中既有欣慰,也有一丝淡淡的失落。他知道,林墨的成长已势不可挡,已入几位师傅法眼,希望后面林墨武功修行表现不尽人意吧,伊志平也只能心里诅咒林墨了,随后离去。
伊志平对林墨的进度颇为满意。林墨表现得极为认真,每一招每一式都严格按照他的要求演练,甚至在一些细节上反复推敲,显得极为刻苦,但跟他以前习得一样,并未展现更高天资。伊志平心中暗自欣慰,觉得林墨虽外界传天赋出众,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天罡北斗剑法虽是全真教的镇派绝学,但其中蕴含的道家精要,与《九阴真经》一脉相承。林墨修习起来,只觉得如鱼得水,剑法中的玄妙之处,他几乎一点即通。
因此,林墨在伊志平面前始终保持着适度的进步速度,既不让伊志平觉得他懈怠,也不让他察觉到自己真正的实力。
一次,伊志平在练功场上指点林墨金雁功的要诀,见他步履蹒跚,动作僵硬,便说道:“林师弟,金雁功讲究轻盈灵动,你需放松身心,配合心法,不可过于拘谨。
林墨点头称是,心中却暗自思忖:“金雁功于我而言,早已如臂使指。”
然而,林墨心中却早已有了更深的打算。他深知,自己真正的实力远不止于此,但眼下还不是展露锋芒的时候。他需要蛰伏,还需发育,现在的目标是五绝之流。
他收剑而立,望着窗外的月色,低声自语:“易经锻骨与天罡北斗剑法,皆是道家武学,相辅相成。如今剑法精要已得其中真味,内功最近也有不小长进,实力大进,所有配置一同施展,哪怕一流高手也能扳扳手腕,至于输赢也只有打了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