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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做个文书,不知你可愿意?”“谢,谢谢阎王爷爷!”
何秀才激动得颤声道:“如此一来,小生便有机会去照顾爹娘了!”这远比他从前设想的脱离水鬼身份,转世投胎还要好。
察查判官走上前,朝僧道们招招手:“尔等皆是活人,不能在阴司久留,否则会伤及寿数,快快随我离开吧。”僧道们都跟了上去,那老道见程净竹还拉着那女妖的手,他不由“嘶”了一声,喊道:“哎,小友!咱们快走吧!”程净竹抬眸看向他,此时,阎王从案后出来,抬手道:“你们都先去吧,吾还要留下这小友说些话。”说话间,阎王的目光透过冠冕珠帘,落在那白衣少年身上,意味不明。
那老道自是不能再多说些什么,只好先与其他人一块儿被那察查判官领了出去。
程净竹松开阿如的手,那种有别于阴可的寒冷的温度很快淡去,阿姮抬眸与他相视,不过瞬息,霖娘走到阿姮身边,或许因为哭过,她声音还有点哑:“阿姮,程公子,我 想去送送看梁她们。”
此时,阎王却看着她身上的珍珠云肩:“这位姑娘,你身上可是元真夫人的宝衣?”
他依稀记得,当初瑶池盛会,他曾在宴上见过元真夫人身上的云肩。霖娘连忙欠身,答:“小女承蒙元真夫人点化,这宝衣正是元真夫人所赠。”
阎王闻言,点了点头,道:“元真夫人既许你如此造化,想来你也该是个心诚纯善的孩子,你去吧,送她们去奈何桥上话别。”霖娘低首应了一声,又小声问阿姮:“你去吗?”
阿姮却看向程净竹。
程净竹对上她的目光,道:“你们去吧。”
霖娘拉着阿姮,跟晓雨、看梁她们 块儿被孟婆领着往奈何桥的方向去,阿姮走到殿外,身影几乎险没于幽暗中,她停步,回头,只见殿中阎王快步下阶,一手撩开冠冕前的珠帘,凌近那白衣少年面
前,不敢置信地审视他。
霖娘拉了拉阿姮的衣袖,阿姮收回目光,与她一块儿走了。
阎罗殿中,鬼差尽退,赏善、罚恶二位判官也都出去了,一时间殿中死寂,阎王看着面前这少年的脸,他心中有些不确定:“是……您吗?”
地面白雾浮动,四周鬼火幽幽,少年眉目沉静,神观若雪:“阎王只是想问这个?”
“是您吧。”
阎王终于确定,他手中仍抓着珠帘:“吾记得那时您年纪幼小,还是个十二三的孩童模样,想不到,吾今日竟然能见您长大成……”"
"上界知道她了?"
程净竹似乎没有什么心思听他那些追忆。
阎王的话音戛然而止,他望着面前这少年,沉默了好久,才道:“上界只知元真夫人在赤戎化为封印镇压天衣人的事。”
赤戎在三界之外漂浮日久,上界-直不曾找到它的准确方向,直到那日土地赵是馨的消身咒突破结界冲入天庭,正好惊动元真夫人,她入了赤戎,再没有回音,只有她的法器回到上界,带回天衣人火
种四散人间的消息。"
阎王说着,他大抵是觉得珠帘有些碍事,便将冠冕脱了下来:“赤戎被九仪娘娘变作天衣人的四牢,天衣人却还有本事让赤戎漂浮不定,使上界难寻其踪,这么多年过去,土地赵忌馨的消身咒突然冲破结界,天帝当时便猜测,您……也许还活着。"
“因为除您以外,没有人可以找到赤戎。”
阎王望着面前这少年,他明明正处于一个凡人最青春明亮的年纪,但那双眼却深邃而寂冷,一点也不鲜活。提到天帝,阎王却从这少年脸上找不到丝亳情绪波澜,他双眸若幽深静水,只是盯着阎王,道:“我要带她走。”
阎王当然知道他口中的这个“她”是谁,阎王沉默了一瞬,说:“这是吾不能决断之事,吾身在神位,绝不能徇私,何况此妖邪还有九仪娘娘法器在身。”程净竹却问:“难道阎王以为,九仪娘娘的法器是随便什么妖邪都能触碰的?”
“这……”
阎王一顿,这也却是他所不解之处。
"万木春非但不伤她,还任她驱策,阎王不是看到了吗?"
阎王点点头,道:“吾亲眼所见,岂会不信呢?您说,这难道是九仪娘娘的意思么?可九仪娘娘为什么愿意让万木春为那妖邪所用?”
程净竹垂下眼帘,道:“我不管您是否上报上界,但您应该明白,万木春在她手里,您杀不了她,但若您执意将她困在阴司,她定然能将您这里搅个天翻地覆。”
九仪娘娘虽早已化身于三界之外,存于茫茫宇宙之中,但她的法器却拥有她的意志,万木春是九仪娘娘重劈混沌,再造三界的不世神器,它既然肯留在那妖邪身边,便一定会维护于她。
间王早已领教过那阿如的顽劣,强留她在阴可,她定然能将这儿搅成一团乱麻,但此时他又想不明白九仪娘娘其中的深意,他叹了一口气:“可她是妖邪,妖邪生来欲壑纵横,人类讲道德,讲善恶,妖
邪却全凭本能而动,而他们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