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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俩低声说话的时候,林子里响起凌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秦冕对着向阳比划噤声的手势,两人同时看过去。
只听得一个声音说道:“你俩藏啥呀,早就看见了,快出来吧。”听了说话,秦冕笑着站起来,向阳跟着,大力、石头径直来到跟前。
石头哈哈大笑道:“冕哥,警惕性很强嘛,还玩儿一把隐蔽咋的。”秦冕伸手指着上游的房屋笑着问道:“初来乍到,安全第一呀,对了,那边的房子是咱们的基地吗?”大力回答道:“不是,冕哥,那是牧民的夏营盘居所,咱们的在河的更上游,也在林子里,有院子,咱现在就走,不远,对了,车呢?”秦冕指了指来路说道:“林子太密,车进不来,我俩走过来的。”大力说道:“那咱原路返回吧,开车上去,有进林子的道。”四个人七八分钟走到停车的地方,大力开车带他们绕了一个小圈,从一条沟壑纵横的小土道跌跌撞撞往林子深处开,这条道其实不是道,确切的说这是洪水冲出来的一条窄沟,车轮压着沟边坎坷前行,车速不快,车上坐着的几人被颠得摇头晃脑,也就是大力车技过硬能开过去,换其他人还真不一定能走了。
窄沟两旁荆棘密布,不但挡道还遮挡视线,如果开的不是越野车,可能都过不去。
向阳强忍着颠鸾倒凤般的眩晕,眼看着带刺的树枝乒乒乓乓没完没了击打车窗,祈祷赶快走出树林结束煎熬,可越急就感觉越慢、越没有尽头。
颠簸了整整二十多分钟,车忽然不晃了,树枝也不拍打车窗了,向阳高兴得看向窗外,只见一片平坦的草地出现在眼前,面积不大,四周树林环抱,草地偏西位置有一处低矮石墙围起来的院子,院子里有一间陈旧的蓝色铁皮顶砖房,院墙留了缺口,大力开车直接进去。
下车后,石头踹了一根树桩堵住缺口。四人进屋,肉香扑鼻,向阳还有些晕乎,但脚踩在地上,心里踏实多了,加上肉香提神醒脑,思路清晰不少。
崇喜一边忙活伙食一边跟秦冕向阳热情打招呼。向阳摇摇头用力睁大眼睛看屋里摆设,墙壁是砖头砌成,没刮腻子,也没上大白,可能经常被烟熏火燎,黑乎乎的。
土灶台正烧火,火上的大铁锅盖缝隙呲呲往外冒白气,灶台旁堆了不少碎木柴。
大力招呼秦冕向阳走进里屋,屋里有个土炕,估么能睡七八个人,炕左边整齐码放了五床被褥,其中两床是崭新的,炕中央摆了一个小方桌,桌上堆着碗筷。
唠嗑的功夫,崇喜把饭菜端上桌,又拿来两个大矿泉水桶,桶里装满透明液体。
石头端起矿泉水桶倒满五大碗,顿时酒香四溢。向阳意外的说道:“哎呀,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都是骚操作啊。”大力笑着说道:“快脱鞋上炕吧,我们一直都这么喝,你刚入伙不知道,下地或急行军,不能带瓶瓶罐罐,矿泉水桶既能装又方便携带,不用担心磕碰,到哪都能喝一口。”石头问秦冕道:“冕哥,要不要来两句?”秦冕摆摆手说道:“来什么呀,不搞形式主义那一套,咱边吃边喝边聊,说说正事。”五人大快朵颐吃喝起来,大力和石头吃得最猛,真真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崇喜可能牙口不好一直细嚼慢咽,秦冕和向阳刚吃饭不久,肚里的食儿还没完全消化,就只顾喝酒了。
大力问秦冕道:“冕哥,咋不吃啊,老崇的手艺不行吗?”秦冕喝了一口酒说道:“哪有,崇老的手艺又精进了,只是我俩刚在苏尼特吃过,有点吃不下去,你们好好吃。”向阳对秦冕不忿的说道:“那可不,刚才可给你喝舒服了,还睡了一路,怎么样,啤酒喝撑了吧,现在该我好好喝点了,这一路开车坐车呀,快给我颠儿吐了,我得敞开了喝解解乏放松放松。”说完他端起碗跟崇喜几人碰了一下,一仰脖灌进嘴里。
大力拿起矿泉水桶给向阳倒满,意外的说道:“向阳哥,真没看出来,你看上去就是个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没想到竟然如此海量,有点出乎兄弟的意料啊,哈哈。”向阳突然满脸涨红,没来得及回话就呛得前仰后合咳嗽起来,只见他眼角不断流泪大口哈着气,几秒钟后他龇牙咧嘴说道:“我去,这特么什么酒啊,辣嘴烧膛的,多少度啊?”石头和崇喜忍不住大笑,秦冕边笑边指着向阳说道:“让特么你嘚瑟,这可是六十度的老烧,能当汽油使,哈哈,你要是能再干一碗,我叫你大爷。”向阳没理秦冕,着急吃菜喝茶,想冲淡嘴里和食道中的火辣滋味。
秦冕对着石头问道:“探查的怎么样了?”石头回答说:
“该准备的都备齐了,在堂屋放着,还是以前那些东西。”崇喜接着说:“经过我们仨实地勘察,位置确定了,在一片草地下面,草地上零星分布着一些沙坑,沙坑里寸草不生,边界跟草地泾渭分明,我尝过了,土质跟草地土不一样,如果近年来没人翻过的话,依我看,很可能来自地下,地下土不适宜植物生长,如此一来就说明,这些沙坑是很久以前被人从地下掏土翻上来的,至于是墓主家翻的还是其他的情况暂时不能确定。我以前深入研究过二连浩特的历史,根据记载和相关推测,宋辽时期,这里是辽人的地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