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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出现的墓葬,很大概率是辽墓。路远猜测是金朝遗址,我不完全赞同。”崇喜说完这段话从一个黑塑料袋里拿出一块碎木板,木板长四寸,宽两寸,边缘呈断裂状,他接着说道:“你们看,这块小木板是我勘察那天捡到的,上面残留黑漆碎屑,从漆料和图案判断,应该是金朝的,你们仔细看小花纹儿,这是金朝后期皇家墓葬的典型特征,我困惑了,这说不通啊,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金人曾经在这儿生活过或是一部分金人迁徙到这里跟辽人混居,但他们却保持了本民族的生活习惯和习俗。至于这块木板,应该是棺材板的一小部分,从风化程度来看,裸露地表至少几十年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下面被人光顾过,可能还不止一次,所以我们此行,可能会走空。”秦冕转了转眼珠问道:“有没有数过一共有多少沙坑?”崇喜吸了口烟回答道:“我看了,一共三十二个,大坑八个,小坑二十四个,从坑的数量没法判断下面是墓葬群还是散墓,也看不出规模大小。”秦冕微微点头接着问道:“沙坑周围有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标志呢?”大力回答道:“那儿就是一片草原,没什么特殊标记,我当时特别留意了,不好下铲。”石头接着说:“大力说得对,沙坑那边确实不好下手,我昨天去林子里尿尿,发现一个地方,我感觉那地方对咱的行动可能有帮助。”秦冕目不转睛盯着石头没说话,崇喜疑惑的问道:“你是说林子里吗,怎么昨天没说呢?”石头憨笑着说道:“我不确定啊,没有根据,说出来怕你们不信,但是现在冕哥到了,说不定他会重视这个线索呢。”秦冕对着石头微微扬了一下头,示意他说下去,于是石头接着说道:“昨天早上吃过饭,我寻思待着没什么意思,不如去林子里溜达溜达,说不定还能采点蘑菇啥的,后来走着走着憋尿了,我就往林子深处走,就在我拉开裤链准备放水的时候,发现距离河岸几十米的林中有一道耀眼的白光,开始我以为是白桦树。等我尿完提好裤子再仔细看才发现不对劲,它看上去比较规整,而且还有弯曲的弧度,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决定去探一探。我穿过荆棘密布的树丛,走了七八分钟,胳膊都划破皮了才走到那儿,你们猜怎么着,那个白东西竟然是一根巨大的骨头,两米多高,直径大概有二尺,由于年久风化,骨头表面全是手指粗细的小坑,密密麻麻的,我很惊讶也很兴奋,心说可能发现了什么古迹遗存,拿手摸了摸上面格格楞楞的。一开始我猜测可能是猛犸象牙,但猛犸象牙应该有粗有细,而这根骨头粗细比较均匀,琢磨了一会儿,我忽然想到二连是恐龙之乡,那根骨头肯定是恐龙骨头,形状是弯曲的,应该是肋骨。为了进一步查明情况,我准备绕到骨头后面,可当我走到第七步落下右脚的时候却踩空了,差点摔倒,幸亏反应快,要么就骨折了,我问候了一声它老母,然后蹲下拨开草丛,发现踩空的地方是个洞,准确的说,是一口枯井,内壁是石头砌的,井口直径一米多点儿,我俯下身探头观察,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我从井口捡起一块石头丢下去,只听到石头咣当咣当磕碰井壁的声音,没听到水声。当时没带装备,就没下去。”大力拍了一下石头胳膊,嗔怨道:“有这种发现,你小子怎么不早说呢?”石头揉着胳膊回答道:“草,我当时可没想这么多,也没把它跟行动联系起来,就忘了说了。”崇喜若有所思盯着秦冕,秦冕双目低垂看向前方,向阳忽然说道:“我是外行啊,向大家请教个不专业的问题,如果从沙坑着手向下挖,能找到入口吗?”崇喜回答道:“通常情况下墓室只有一个入口,如果贸然挖掘的话,找到入口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我们不怕,只要能接触到墓室,哪怕是墓顶,我们都有办法打洞进去,只是沙坑环境,容易发生流沙倒灌,如果运气不好,赶上大风天气,我们的处境就很危险。听说这边春夏季节,极易形成龙卷风。”秦冕顿了顿说道:“那先这样,今晚去一趟沙坑下一铲子,看看能不能掏出老土再说。”大家很快酒足饭饱,屋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不一会儿,鼾声大作。